妙欲庵座落空中,下方湖泊澄净,如蓝宝石闪烁,上方月华如水,缓缓流淌。
这片建筑物被神月笼罩,染上了一层梦幻的色彩,在夜空中很是神秘。
叶凡登空而上,有人将他请入一座宏伟的宫阙前,那里立着一位美丽的绝代佳人,在月华中,几近神灵,似是从银月中坠落下来的仙子,不染人间尘气。
“妙依就这么惹人厌吗?”安妙依微笑,一身雪衣,在夜风中轻轻飘动,似要乘风而去。
“安仙子魅力太大,我不敢来,怕唐突佳人。”叶凡口不应心。
安妙依眼波流转,浅笑道:“撒谎。”
她一身洁白长裙拽地,将窈窕玉体衬托得如同山峦起伏,坚耸的胸姿,纤细的蛮腰,浑圆的玉臀,挑不出一丝瑕疵,划出完美的弧度。
偏偏,她气质高洁出尘,在夜月下如同一个精灵,玉容不施半点脂粉,雪白晶莹,眸如秋水,琼鼻樱唇仿佛上天造化神工精琢而成,这样的容颜美的让人窒息。
宫殿中,雕梁画栋,金碧辉煌,云雾缭绕,像是误入天阙中,给人以不真实的感觉。
这是一座寝宫,明珠美玉镶嵌,古玩字画摆挂,一张白玉桌上,珍肴诱人,美酒芬芳。
“明日将要冲关,你可有把握?”安妙依斟酒,鲜艳红唇性感,贝齿闪亮,她纤手持玉杯,交相生辉,同样晶莹。
“我会进四极的……”叶凡微笑。
“大成的圣体已有十几万年未现了,可与古之大帝争锋,那是何等的英姿,真是让人悠然神往。”安妙依浅笑嫣然,满室流丽,道:“如今,我眼前就坐了一位圣体,我可要好好观看,细细打量……”
“纵然冲关成功,也不过是圣体小成,如何与大帝比肩。”叶凡笑着摇头。
“那一天不会久远,妙依期待。”妙依乌发飘舞,眸波如水,睫毛修长,肌肤雪白剔透,眉心饰有一颗明月珠,在水晶灯下,交相辉映,高贵、华丽而又灵动,美的让人窒息。
“多谢妙依仙子送我悟道茶。”叶凡举杯相敬。
“妙依只是微尽一分力而已,愿叶兄打破诅咒,一路高歌,将来与大帝争辉。”
安妙依的笑容极其惑人,红唇沾酒,艳如流丹。
夜色渐深,月华透过琉璃窗洒落进宫间中,一切如梦似幻。
安妙依不胜酒力,俏脸生红,眼波动人,娇弱无骨,道:“我要……大成的圣体……”
叶凡也微醉,调侃道:“我就在这里,你怎么要?”
“妙依是想说,我要大成的圣体……将来为我护道,我也会成为大帝的。”
安妙依一笑百媚生,让天上的明月都黯然失色。
她本就是东荒最美的几个女子之一,甚至被称作东荒第一美人,如此绝代佳丽染酒后,肌肤变得粉红晶莹,有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风情。
深夜,他们已不知喝了多少酒,酒杯已坠地,渐渐纠缠在一起。
月影泻地,幻光轻淌,美人如玉,青丝随风,流泻不尽风华。
“呵呵……”安妙依甜笑,如银铃一样动听,荡人心旌。
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美人醉颜酡红,白衣似雾,在透窗月光映照下,一片烟雪迷离。
叶凡轻揽佳人纤腰,隔着薄薄衣帛,软滑犹如腻流,透浸而入,还未真个行动,已然通体微麻,暖融欲酥。
安妙依霞飞双靥,眸光轻转,如飞萤漫舞,却是将娇躯向叶凡方向轻凑,叶凡会意,一把将她揽上双腿,丰滚翘臀坐在他股上,碾压之间,顷刻便教他美得直欲吸气,那处也将将有了感觉。
安妙依却是觉察到臀下变化,俏靥更红,正欲发声,叶凡已持起银亮酒壶,向自己口中倒酒,尔后又向安妙依的性感红唇间倒去。
酒液于佳人口唇间轻淌,绽放滟滟莹光,月华灯影,交相映照,安妙依美得好似缤纷梦幻,撩动无尽绮思。
一切都很自然,叶凡并不是古板老学究一样的人,无任何拘谨,不怕玫瑰刺扎手,决定吃掉糖衣。
不远处是一张白玉床,挂着粉红色的纱帐,给人以异样的感觉,两人滚落粉色暧昧的床榻上。
此刻,叶凡也有些恍若梦中,当年在地球,决然想不到能有如此品级的女子投怀送抱,此刻却是真真切切。
自然,以他内心深处高傲之极的性子,却也不会真个觉着受宠若惊,乃至甜言蜜语相哄。
红绡乍暖春归去,罗幕轻寒燕双飞。
叶凡凝望佳人冰雪玉颊,但觉清艳动人,心魂皆颤,不由贴近首,照着那张鲜红如丹朱的红缨檀口,吻了下去。
呜呜……安妙依宛转轻吟。
方才去了几分酒意,但如潮涌来的快美,又让她浑身瘫软,不知所之。
两人口唇相接,安妙依的樱桃小口被完全挤在其中,把空气压个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缝隙。
轻吸慢吮,一股细微的电流,自两人相接之处,传递开来。
叶凡趁她迷茫,将安妙依轻轻束紧,胸前那对凝玉高耸顿时被紧压住,犹如水晶胎似凝半凝,一阵颤磨,惹得两人均是心跳加剧,安妙依更是咿嘤不止,瑶鼻息息如火,尽喷在叶凡面颊之上。
叶凡在她晶凝的唇儿上舔吮一阵,觉着安妙依身躯发热,当下一振舌条,声带发力,便自安妙依双唇间钻入,在牙龈上如刷儿般拨扫,不一会,牙关轻叩而开,叶凡破关而入,与安妙依的香舌纠缠一处。
香津悄哺,赤蛇缠绵,叶凡时而扯动安妙依舌条,轻咬慢舔,时而游弋上下,在那柔滑鲜嫩的口腔四壁刮动浅沾,直惹得美人双颊流枫,娇躯低颤,喉内轻吟不休。
不愧是妙欲庵的“仙子”,受过调教,精于此道,虽然初始有些生涩羞赧,但她很快便习惯起来,吻技较之叶凡更加熟稔,丁香游动间,尽是叶凡口舌绝敏感之处,点扫勾磨,时而日月双悬,时而七星齐会,当真灵巧得飞蜂弗若。
叶凡当初在地球乃是风月老手,和李小曼在一处犁庭扫穴,不知玩了多少花样,后来毕业三年寂寞难耐,交际应酬之时,露水姻缘却也沾了不少,但竟觉吻技还要输给这美人儿,加上玉人舌条实在太过柔腻,让他肌骨神经都似要舒服得化了一般,不由心中飞转,醇酒勾烈火。
烈火焚炎,弥漫周身,叶凡已不能呼吸,心头乱撞,连调情也顾不得,将胸膛拉开,口唇不分,振衣缩骨,衣裳便尽落,随即弹指如电,将安妙依雾绡衣带弹飞,轻轻一扯,薄如蝉翼的雪衣便飘然而落。
此刻,叶凡才忍痛分开口唇,却旋即被无尽春光晃花眼眸——不愧是妙欲庵“仙子”,连贴身小衣也未着一件,冰肌玉体,顷刻尽现眼前!
虽是在石园中透视曾见,但终归不如如今这样明彻,而美人体香在衣衫却后,更是芬芳馥郁,销魂夺魄。
男儿目光扫射而下,玉肌似雪,冰峰如月,山峦起伏,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销魂,就连那幽谷上的芳草丛也整齐温软,沾染点点清露,散发出一种撩人的意味。
安妙依被男儿望见赤裸娇躯,俏靥飞红,微微垂首躲避叶凡目光,却是明白为了日后利惠,献上清白身子是逃不了的,只是咬着丹朱芳唇,含羞不语,青丝映烛,流丽无方,浑身上下闪现着一层淡淡的光辉,肌体嫣红,让人迷乱。
叶凡微微一笑,道:“仙子可想好了?”
安妙依羞意稍去,眼绽媚霞:“小男人,何必明说呢?”
嘿嘿一笑,叶凡指风弹灭烛火,早已昂然的长龙没有丝毫含糊,犹如分水利剑,杀进辕门中去。
“啊呀!”
一声杜鹃泣血般的惨鸣,响在室内。
本就是安妙依有求于他,叶凡对安妙依也没有任何感情,故而并未抚慰一番,便急急杀入。
安妙依虽然出自风月之地,但终归是处子开苞,被荒古圣体镔铁一般的行货捅进来,自然疼痛难耐,竟点点落下泪来。
叶凡却是龙入大海,温软紧窄一起上来,金刚杵顿时被麻翻,快活得无以复加,狠狠一枪,便搠到花底,顿时溅得白水飞漫。
他却是奇异,安妙依身量虽不如秦瑶那妖精那样修长,却也是高挑身材,如何膣内会这般浅?
但以这阴精美坏根子的品次来看,其穴必然是名器,究竟是……
叶凡心思电转——莫非是那“羞花闭月”?
他当初与庞博无聊在寝室中共同钻研《肉蒲团》《金瓶梅》等先贤大作,便曾翻到此器介绍。
羞花闭月此器甚浅,最美处不在花底,而在花径中央,玉穹窿这藏精之处,才是菁华所在,一旦长剑侧挑而入,阴阳不漏,穹窿美吸,快活得教人似要死上千万回。
叶凡待要调转枪头,直取穹窿美窝,但瞥见佳人眼角清泪,又不由心头抽搐,暗生怜惜,伸出双手,在安妙依后背上轻轻抚弄,捻揉不绝,但感肌肤柔腻如丝缎,温软沁入心怀。
安妙依破瓜之痛已过,花容方缓,媚态更生,叶凡这才将铁杵自莲华深处轻退,细细感受品味着与道道褶皱环纹摩擦的快感,时粗时细,水火交融,从龙首包皮至根底兜囊,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快活。
退了约莫三分之一,叶凡遂改抽退为横挑,如黄蜂嗜蜜,在一片繁华中徐徐搜寻,忽然便觉灵龟前方一陷,心中一震,顿时陷入一个绵滑柔软绝难分说的境地。
吸力如潮,直透龟眼,教叶凡差点顷刻便丢,他明了这便是那“玉穹窿”,暗喜万分,觑着美人玉容也自生春,知道她也变快活起来,便不再怜惜,闭锁了精关,刺斜里发力猛捣。
安妙依虽是妩媚撩人,却比不得有经验的秦瑶,实着也不过是个刚满十八的少女,较姬紫月也大不了多少,如今初尝此味,便被男儿寻觅到花房最美之处,不由胀酥万分,娇躯乱抖,香汗淋漓,当真是销魂蚀骨,小嘴耐不住轻轻翕张不绝,待要高声呻吟一番,却又有几分羞涩,脑子却是被绝世的快意几乎弄昏过去,潮来潮去时分,望着搂抱着她的清秀少年面容,竟似真有一缕情丝飘飞,缠绕过去一般,当真是中心栗六,其乱如丝了。
叶凡虽不知美人心中所想,但觑着她似喜还羞,神色时变,媚霞满面,月光之下,更添撩人之色,不由微微一痴,随即龙枪越发卖力攻伐起来,双手却越发温柔,自安妙依绸缎一般后背滑到她臀丘之上,轻捻慢挑。
安妙依被前后交攻,再难催持,终于松开咬着下唇的编贝,低吟起来,无边香风更是自毛孔中散发而出,薰得叶凡心魂飘荡,神思飞扬,如升九天仙阙之上。
随着叶凡在蛤中九浅一深,进退得法,挑弄膏腴,美人膣中蜜露也是流淌不绝,尽汇聚在玉穹窿之内,如聚水成泽,将龙首泡在其中,四面八方,尽是无上宝浆滋润,当真要酥坏过去。
这般快美之下,叶凡也忘了双手动作,只顾一心冲击花房,又经了上百抽,安妙依却是不知何时住了呻吟,媚眼儿一抛,将芳唇主动凑了过来,叶凡当即与她再吻一处,顿时上下交接,一种奇异春潮流淌,形成一个微妙的循环。
两人此刻快意早都达到巅峰,明白丢刻将至,口唇吸吮得无比热烈,似要将对方吞噬一般,下体也拼力对撞,安妙依一对凝玉白腿已缠在叶凡腰上,摈除娇羞,翘臀轻耸,款送嫩蕊。
哗!一道阴精之流澎湃而来,打在叶凡龙首,玉人已催持不住,抢先丢了。
叶凡遭了这烫,行货猛跳,戳得安妙依芳心都似要爆掉一般,几乎便要分开身子。
他却也精关再难守御,金刚杵舞动,化生千万恒河沙,尽入玉穹窿内。
云收雨散,枪退唇分,安妙依莲脸生晕,依偎在叶凡怀中,体香似馨兰,教男儿依旧心动不已。
正在这时,她忽然贝齿一咬,小儿女情态,媚态横生。
安妙依乃妙欲庵“仙子”,深知自己体质,也明白玉穹窿藏精之用,心中一颤,急忙运转真气,将丝丝白浆向外逼去,但见蛤口之处,元红、白水、花蜜混成一片浆腻,奔流而出,别有一番动人意味。
不过这一下来,床单却是被弄得泥泞不堪。
只见安妙依素手轻挥,便将染脏的床单扯下,抛出窗外,顿时化为碎蝶万千,在月光中纷纷洒洒而下,根本没推动叶凡,玉手幻如飞影,便自床头衣柜中取了一条淡紫色细缎,在两人身下铺得整整齐齐。
在叶凡耳边轻吹一口气,烫得他耳根发热,安妙依一副慵懒模样,柔声道:
“小男人,睡吧……”
叶凡荒古圣体,倒还有再战之力,不过羞花闭月这名器堪称吸髓敲骨,消耗男子体力犹胜别种,他倒也疲累起来,见安妙依已然闭阖星眼,侧眠在他身边,便也不多计较,闭上双眸,在月辉之下,沉沉睡去。
月辉如水,倾泻而下,素淡朦胧,祥和宁静。
天阙中,早已安静下来,白玉雕琢而成的床榻上,安妙依星眸睁开,玉体横陈,一片晶莹,她发丝散乱,娇弱无力。
“你该走了……”她伸出一条藕臂,雪白细嫩,慵懒地将枕畔人唤醒。
叶凡很平静,然而心中却有波澜,不过依然笑了,洁白的牙齿闪烁光泽,看起来很灿烂。
“急着赶我走做什么?”
“要是被人知晓,你夜宿妙欲庵,风族的人会答应吗?恐怕会找你的麻烦,风凰可不是一般的女子,怎会容忍。”
安妙依声音很静,很动听,但却波澜不惊,她美丽得近乎空灵,皎洁出尘,如谪落人间的仙子,冰肌玉骨,胴体雪白滑嫩,生出点点光辉。
“风族,他们并未与我订婚呢,我若是冲关失败,他们会弃之如敝履。”叶凡自嘲。
安妙依帮他轻揉太阳穴,道:“我相信你能成功,将来会再现大成圣体的无上风采。”
“世事难料,如今所有人都在关注,诸多修士皆在等待,聚焦十方目光,而我却很有可能失败。”叶凡漫不经心地道来,像是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
“我若是黯然收场,不知如今拉拢我、结交我、宴请我的人会做如何感想?我想所有人情都会冷漠相对吧。”叶凡拈住她一绺乌黑光亮的秀发,绕在指端。
“你真的没有信心?”安妙依静静地看着他,美眸深邃如星空,容颜绝美,让人窒息。
“光靠源我多半进不了四极秘境。”
叶凡平静道来,而后回头看向她,笑了笑道:“我如果失败,你会怎样?”
“走啦,小男人,不要多想了,你该离开了……”安妙依不答,动人的胴体光泽点点,轻轻推叶凡起身。
“我怎么感觉反过来了,你很洒脱,不断赶我离去,根本不在乎。”叶凡笑道。
“曾经拥有,何必在乎天长地久。将来你若是成为大成圣体,为我护道就足够了。”
“你倒是看得开。”叶凡指尖轻绕她的秀发。
“你不要以为很容易,到了那时,可能会举世皆敌……”安妙依轻笑。
“这么严重?”叶凡惊讶,而后很认真的盯着这张绝色容颜,道:“我真的冲关失败呢?”
安妙依眸中闪过一抹惊人的光彩,道:“若是那样,我将在万丈红尘中堕落,直到有一天,我成为大帝,然后斩杀尽所有与我有关的人,洗涤我一生的荣辱沉浮……”
“不用这样吧?”叶凡怔怔地看着她。
安妙依轻笑,抚摸他的脸颊,道:“所以说,小男人你为了妙依你一定要冲关成功,你也不忍心我在红尘中堕落吧……”
“那你要对我有信心,月圆之夜不成功,还有机会呢……”叶凡言有所指。
安妙依摇头,美眸迷离,性感红唇鲜艳,竖起一根玉指,放在他的唇上,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道:“韶华易逝,红颜易老,妙依真的等不起。”
而后,她满头青丝垂落在叶凡的脸上,低头看他,甜甜地笑了起来,道:
“小男人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不然妙依会第一个杀你哦。”
“失败的话,你会杀我?”叶凡环住她纤柔光滑的小蛮腰,怔怔的看着她。
“是的,你可不要让妙依失望哦。”她笑容很甜,胴体在月辉下晶莹闪烁,一道道弧线完美无瑕。
“那还是让我先杀掉你吧……”叶凡将她拉进怀中,而后翻身覆在这具如象牙一样雪白晶莹的完美玉体上。
“小男人……起来……你该走了。”安妙依推拒。
两人不着寸缕,叶凡轻车熟路,轻松便寻到花谷入口,电光火石般杀入,生生止住安妙依言语,代之一声嘤咛。
“还早呢。”
叶凡意味深长地一笑,眼中精光闪动,却随即化为迷醉神色,抬高后身,双手攀上一对雪峰,肆意抚弄。
安妙依平日里清美如仙子,酥胸却是丰满异常,从未被人开发过,便已和妖精秦瑶不相上下,叶凡一手都抓不过来,只是窝着手心,樱桃儿正揉在掌心最敏感之处,教两人都酥软到极点,神经似要绷断一般。
丽人上下皆美,矜持神色早被无上快感冲得烟消云散,虽是凝露晨花一般的面颊仍旧绯红满满,呻吟却渐渐自细如蚊鸣放大开来,萦绕在叶凡耳畔,靡靡动心绝魄。
叶凡听着耳畔娇啭,似喜似嗔,如泣如诉,百种意味,其中沉浮,单是听着,便要魂儿飞星天之外,要碎成万点尘烟,若非这样极品丽人,又受过妙欲庵的高端调教,怎能有这样勾魂的宛吟?
此时,他玉杵也早已探入穹窿里头,底下名器倏然间一缩,将龙首裹得严严实实,蜜水汹涌,成了十面埋伏势头,烫得叶凡爽利无以复加,当下娇啼在耳,玉乳在手,枪挑美穴,腿夹绵股,眼观花容,鼻品奇香,叶凡五蕴六识,皆被牵动,心意魂魄,一起颤抖起来,神经肌肉也淌着无尽烈火奔流。
若非体质异常,又修习过顶级古经,恐怕他此刻便要丢一个天昏地暗。
不过叶凡怎肯在美人面前丢脸?
咬咬牙,强行闭锁精关,左手在玉乳之上,改揉按为挑捻,食指中指夹住红樱,来回厮磨,右手则是离了雪峰,自安妙依身下插入,在凝雪样大腿上下,肆意抚摸。
这一下挑弄,融合了叶凡作为现代人批风抹月的海量经验,又融入了武道中运用真气的手法,当真非同小可。
安妙依只觉一股电流从乳首麻下,电到全身,魂儿一飘,脑海顿时发昏,什么也不想知道,只欲沉沦在茫茫欲海当中,教男儿弄得她死去活来,花谷里又是蜜水飞溅,烫得男儿肉杵更生生涨了一圈。
叶凡毕竟没有修炼过双修法门,虽然经验老道,终不如安妙依熟谙此中之道,何况名器阴精,异常爽利,上半夜安妙依新瓜初破吃了亏,此番叶凡却是再催持不住,灵龟猛震,便要丢将出来。
他却是不肯服软,灵机一动,雪白牙齿在嘴唇上一咬,暂时止住射意,在安妙依丝缎一般大腿上享受的右手则是轻轻一弹,指腹已然摸在后园褶皱之上。
“吖!”
安妙依那处骤然被袭,芳心惊眩,欲挣扎却没了力气,心魂不定下,玉宫一颤,花房收缩,阴精便如潮滚滚而下,大丢一番。
叶凡却是收回了指头,后庭他并非没玩过,当初李小曼和他恋到清热之处,他又看了几部东瀛艳片心思发骚,便半哄半用强地要了李小曼那地儿,着实是紧窄快活非常。
不过,面对安妙依这样清艳无方的人儿,虽则没有真感情在,他却也不忍心真玩了那里。
不过,安妙依丢泄之时,娇躯抖如筛糠,穹窿也紧缩如收网一般,连蜜水都被丝丝挤出,涂得结合处、芳草丛一片泥泞,叶凡却也再耐受不住这样快美的吸力暗劲,阳流似箭,尽入膣腔内里。
云收雨散,安妙依缓过气来,又运气逼出浊浆了一番,换了条床单,两人才相拥而眠。
黎明时,叶凡离去。
……
(叶凡被大道所伤后再往妙欲庵)
安妙依亭亭玉立,月光洒落进来,将她衬托得空明而绝世,乌发秀丽,眼眸灵动,冰肌玉骨,曲线起伏,身材动人,像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
“涅盘经加上我妙欲庵无上双修法,最后一番尝试,如果你还活不下来,小男人你可真的对不起我。”她轻盈地走了过来,纤纤玉手伸出,捏住叶凡的脸颊,笑容很美,道:“从来都是别人成全妙欲弟子,今天我可能是第一个破例的人,成全你来复生。”
宫殿中,安妙依的如玉一样晶莹胴体在朦胧的月华下如同透明一样,完美无瑕,浑身上下闪现着一层淡淡的光辉,秀发散乱,娇颜如花。
这无关风月,仅为救人之法,叶凡一直对双修术持否定的态度,不想却亲身经历了一次。
“小男人,收心!”白玉床上,红纱帐中,安妙依肌体雪白肌体生辉,她轻点叶凡的额头,让他静心。
蝉翼一般的衣衫飞舞,如风中乱蝶,飘扬而落。
叶凡也自宽衣解带,但很是有几分不利落,双眸瞥向玉人冰肌雪肤,闪现迷离光彩。
面对如此国色天香的绝代佳丽,但凡正常的男子都不可能平静无波,叶凡自然也不能如老僧一样快速入定。
安妙依整具仙躯似象牙一样雪白晶莹,如美人蛇一样多姿,曲线玲珑起伏,胴体无瑕。
叶凡缓缓伸出双手,覆在安妙依一对白鸽之上,紧握惬揉。
温温软软的乳肉细腻无伦,顷刻便教他通体皆酥,神魂飘荡。
丽人喉间低低呻吟一声,撩人心魄,却是玉臂挥动,抓开叶凡双手,静了静语气:“别误了正事。”
叶凡手掌与雪峰分离,顿感一阵失落,不过却也从迷离之态中醒转,强行运转心法,收束意马,强忍着窥看佳人玉体时,不生绮念。
时间不长,涅盘古经记载的禅唱声响起,宫殿中一片神圣祥和。
安妙依眼波如水,向叶凡示意,叶凡明白时机已到,覆在安妙依身上,棒捣玄霜,双修法开始运转。
顿时,一股清凉气流,便自玄牝相接处传递而来。
仿佛烈火与碎冰相混,流淌在四肢百骸,交接之中,自有情欲激荡,但安妙依冰雪娇躯却屡屡发出一股清冷真气,自铁棒梢头传入,压下叶凡绮念。
这般滋味,于叶凡而言,虽是不如大马金刀施为那般销魂,精神上却不觉乏脱,反而有一种别样地舒畅,仿佛置身九天仙阙之上,有丝竹清音悦耳入心,魂魄都飘渺了起来。
正在叶凡神魂飘荡,物我两忘,闭了双眸,连绝色佳人也不暇赏看,却觉真气由冷骤然转暖,随即炽烈如火,蜜水潺潺,烧得长剑顷刻通红。
叶凡觉着蜜穴刹那间便变得肥美异常,将灵龟紧紧包裹,仙津细滋,将行货里里外外淋个通透,不由心头如焚,顾不得安妙依叮嘱,奋力摏将起来。
然而,数根纤纤柔荑却是顷刻间别住了他腰眼,那柔若无骨的玉手,竟有如此大力量,教叶凡动作刹那停止。
但见安妙依玉靥潮红,香汗洇洇,妩媚得教人心尖要融了去,但那口中发出的声音却寒如冰霜:“凝气,锁精关!真气要成周天逆行,若是有个闪失,将成大祸!”
叶凡心头一凛,急忙丹田闭气,紧锁精关,却见丽人目饧如丝,芳唇翕动,顿时会意,覆唇便吻。
但如今上下相接,刺激无比强猛,却还要定心凝气,便不是那般痛快。
安妙依膣内犹如长鲸吸水,沸海翻腾,碾得叶凡难耐异常,但却不敢贪恋,强力闭着精关,唯留一丝元气泄出。
佳人将叶凡元气纳入丹田,细细探查,却不觉有何异常,遂知大道伤痕,着实难以修补,但抱着聊将一试之念,仍是将其融入阴元,自中极跳转大赫、尾闾,自十二重楼升举而上,从游走如蛇的丁香小舌中轻吐而出,与叶凡躯体形成一个微妙的循环。
叶凡感觉到天地间太阴星力犹如潮水汇聚而来,以安妙依为媒介,融入他体内。月华如水,在两人身躯上流淌,照得两人肌肤朗彻洞然。
太阴之力入体,叶凡脑海中顿时又一阵平宁,当下二人阴阳交泰,静静相拥,浸入一种奇妙的意境当中。
真气整整循环了三百六十周天,两人方才睁开双眸,翻转身躯,侧面相拥。
安妙依将螓首偎在叶凡怀中,娇容中带着丝丝春意,眼眸里却又有半分难以察觉的隐忧。
“好些了吗?”
叶凡轻叹一声。
方才双修之时,他的确感受到隐隐中的伤痛舒缓,但这只是暂时的压制,根本没有任何实效。
安妙依闻声,顿时惘然。
后半夜,宫阙中和谐宁静,叶凡没有说话,涅盘经与双修神术也不能抚平大道留下的伤痕,未能改变什么。
他将安妙依的秀发绕在指端,静静的思索,到底还有没有生路,将何去何从,成熟的不死神药都无用吗?
太古神药世上最珍贵圣物,如果连它们都无效,那一个人的生命就真的要走到了终点。
可是,叶凡却很难接受,不是连神王都有些不确信吗,并不肯定不死药绝对无效,他决定不惜代价地搏上一搏。
原本,他就准备好了石皮,为神王、为小婷婷而去冒险,如今他自己也性命不保了,已经没有一步退路,只能一往无前了。
“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相见了。”安妙依缓缓坐了起来,发丝如水一样垂落,凝视叶凡。
“绝不是最后一次相见。”叶凡很认真,露出灿烂的笑意,道:“请相信,我不会死去,我还要再活一万年,让那些圣地都无言。”
“一万年,红粉成骷髅……好久远啊。”安妙依起身,走向玉床,站在窗前,遥望明月。
“吞天魔罐的另一半将要出世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安妙依忽然开口。
“需要神体、圣体、天妖体等同去吗?”叶凡问道。
“你不要去,不要问为什么。”安妙依没有回头,平静地说道。
“好吧,我不会去。”叶凡答道。
好久之后,她才走回来,看着叶凡,道:“小男人你走吧。”
“我会活下去的。”叶凡坐了起来。
“该离开了。”安妙依帮他穿上衣衫,动作很轻柔很慢。
“好吧,为了证明我还在这个世上活着,每隔一段时间,你都会听到关于我的消息,这片大地不会安寂。”叶凡离去时如此说道。
他们登上了这座大山,前方水雾弥漫,竟是一口温泉,汩汩而流,在前方淌成一个水池,如仙湖一样,氤氲蒸腾。
不远处,野花烂漫,开得遍地都是,五颜六色,姹紫嫣红,分外多彩,馥郁芬芳,让人神清气爽,如同登临了一处仙境。
安妙依立身在山巅,一个旋转,轻灵的舞动了起来,似广寒仙子起舞,曼妙多姿。
她乌发秀丽,容颜惊世,大眼灵动,肤若凝脂,颈项雪白如天鹅,如月夜下的精灵一般美的让人窒息。
曲线婀娜,白衣纱裙难掩饱满的双峰,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修长与笔直的玉腿,翩然起舞,带着一种祸乱天下的魅姿,身段绝美。
灵动时如九天玄女,不食人间烟火,娇慵明艳时,回眸一笑百媚生,颠倒众生。
这个上古祸水级的女子,惊艳天下,美丽得挑不出一点瑕疵,让人疑为上天最完美的杰作。
她在夜月下起舞,而后又清唱,妙音绕耳,神韵无穷,让人沉醉。
“小男人我要走了……”翩然落地,安妙依转身,要乘风而去,道:“她要回来了,我的时间不多了。”
叶凡拉住了她,静静的不说话,只是看着。
安妙依顿时轻笑了起来,眼神惑人,动人心旌。
叶凡心头轻漾,定定看着眼前玉人,忽地身形一飘,展臂上前。
安妙依一声轻笑,纤美玉足轻轻踢动,绣鞋纱裙轻盈而落,接着贴身亵衣自行解开,如行云流水一般滑下,雪衣如花,轻灵飘舞。
而叶凡也已解去自己衣衫,身形流转,将娇娥一把拥入怀中。
不着寸缕的安妙依,胴体洁白莹润,在月辉下闪烁晶莹的光泽,每一寸都流动光辉,非常的圣洁。
然而,安妙依笑时,却称得上一笑倾人城,说不出的动人,颠倒众生之态与神圣相冲,很是矛盾。
圣洁如神女,却也有落入红尘的媚姿,洁白的玉体如水蛇一样,轻灵扭动,让人血脉贲张。
叶凡贲龙也如周身血流上涌一般,傲然而立,向着美人高耸示意。
安妙依朱颜烧烫,柔柔望着他,眼波似醇酒,无边醉人。
叶凡将身躯贴近,向安妙依两片红唇轻轻贴去,顿时鼻间暗香骤浓,惹得男儿心颤不已。安妙依红着脸儿,咬了咬唇,却是主动贴将上来。
四唇互接,犹如流火相激,烈焰迸发而出,而叶凡坚实胸膛,也碾在了安妙依那一对凝玉菡萏之上,顿觉纤腻逼人,不由胸膛发力,将白鸽碾成一对水晶盘。
安妙依轻声嘤咛,音质清软,却隐含着勾人心魄的力量。
叶凡耳聆咿嘤,心头火热,双唇含住安妙依樱桃小口,发力吸吮,只觉芳唇软腻纤滑,犹如红脂,当即舌条一振,挑开安妙依牙关,追逐美人三寸丁香。
安妙依霞飞双颊,舌条待要闪避,却被老练于此的叶凡勾个正着,当下赤蛇缠绵,来回勾卷,香津玉液,淌若流泉。
叶凡品着佳人香涎,但觉胜于琼浆玉露。
他正当丁年,又是十数年未曾与女子亲密相接,此刻心头火热,自然毋庸多言,安妙依亦是青春岁月,女儿家最成熟诱人的年纪,十二年过去,身材越发前挺后翘,玲珑起伏,叶凡眼窥爪弄,自是快意万分。
色手滑动,叶凡左掌已是覆在安妙依挺翘臀儿上头。
安妙依丰臀浑圆,腴如玉瓜,丽若桃李,嫩于新绵,软如凝脂,落在叶凡手中,但觉快意丝丝,如浆渗入毛孔,说不出地舒爽。
加上两人身处汤泉之中,通体暖滑,被水雾蒸着,更是惬意万分,安妙依一具玉体,在清波中映出流影明艳,当真是温泉水滑洗凝脂,肌肤粉红艳丽,如若桃花新绽,不知是羞怯还是被温水所蒸,却是更增三分丽色。
叶凡饮动美人儿香津,内外暖滑,心头欲火,再也忍耐不住,蓦地以右掌摩挲,探准幽谷入口。
安妙依也已情动,便是在水中,叶凡也能触得幽草之上,丝丝黏腻。
分开口唇,叶凡觑着水月洞天,向上一挑,便已扎入其中,只听安妙依呀地一声轻叫,娇柔婉转,令人魂飞。
叶凡听得心颤不已,多年未经征战,如今再提金枪,激动更不必说。
安妙依虽然十二年前便将元红把与了叶凡,但两人总共只嬉弄过两晚,此后安妙依也未再与外人攻战,膣内自是仍如处子般紧窄,叶凡甫得进入,便觉仿佛车轮碾玉一般,紧绷之感,如潮而来。
安妙依嗓音绝美,便如黄鹂出谷,娇莺试啼,此刻春情相灼,嘤声越发缠绵软腻,当真是一字百转,宛若曲水春波,荡漾在男儿心头。
叶凡瞧着娇娃芙蓉玉面,只见青丝缕缕散下,遮住三分容颜,眼波流离似醉,粉面依依流殷,樱唇轻咬,贝齿流华,当真绝媚难言。
一双铁铸一般的手爪紧按着安妙依凝玉臀丘,叶凡再次加力,教丽人美臀在他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狂龙也越发迅猛,进退如雷,奋力冲杀。
只见安妙依在叶凡手中,被他不断抛起落下,倩影晃动处,宛若有十丈软红飘飞,丽绝尘寰。
男儿大戟进退辕门,直捣凤巢,一对兜囊也已是汁水沾满,在两瓣肥臀上啪啪碰击着。
美人虽受过妙欲庵特别的调教,毕竟实战经验方少,被叶凡这强健傲世的荒古圣体如此猛戳,只觉嫩瓤几乎要烂化而去,水月洞天蜜流如注,这般柔婉娇花,还如何催持得住?
不由周身瘫软,香汗滴滴落入泉中,娇躯如化成了泥一般,双手锁着叶凡脖颈,任由男儿箝着戏弄,只是玉口雪雪吸气不住时,还不时哟咿呜呜地曼吟起来,脑海中快美无垠,矜持早不知丢到了何处。
男儿一番狂猛挺撞之后,见娇娃面色娇慵,楚楚动人,不由心生怜惜,将她放下,两人在温泉中搂成坐拥姿势,叶凡开始温柔起来,徐徐抽送,悄弄幽心。
安妙依在狂风骤雨之后,xue中又觉着柔美起来,酥痒得无比快活,不由朱颜越发红艳,媚眼斜睨着男儿,一手拢着发丝,芳心轻跳不住,而下头却早已是汁水淋漓,涂在剑上,溶在泉中。
而叶凡一条龙枪在无尽红脂中九浅一深,寻幽探奇,只觉安妙依十数年后,身材越发傲人,名器也比起初战之时,内中肥美不少,软肉层层叠叠,如游丝万道箍紧而来,缠在龙王槌上,爽得叶凡不由连连吸气,心魂美得似要飘飞上天,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不过安妙依这“羞花闭月”还是这般浅,被叶凡一搠便能到底,叶凡只得扭动大戟,在膣腔内斜荡起来,于花径中轻挑慢揉,正行动时,忽觉前侧一软,龟首轻陷,便进入到一个绝妙无比的境地。
正是花径上那能将人美翻的“玉穹窿”。叶凡甫一钻入,便觉吸力如潮,直透龟眼,快意丝丝,自玉茎心儿透上,缠绵心怀。
佳人被叶凡枪挑穹窿,直饮凰髓,不由娇躯剧颤如筛糠一般,一对腴乳也打转得越发绮丽,似荷瓣飞舞,又似飘雪凝霜,赭红色的蓓蕾,更透出沁人心脾的迷香,落在叶凡鼻腔内,只觉周身皆趐,加上双手抚着丰美翘臀,长剑弄着绝世妙穴,当真快意无方,只觉通体欲化。
心头焚炎,如同烈龙冲霄,忽倏暴涨。叶凡按在安妙依臀上的左手,忽地移动,落入那道如月痕的臀缝之中,指尖轻轻勾弄起来。
“啊!”安妙依张开小口,猛地娇叫一声,臀沟蓦然夹紧,如悬谷突合,将叶凡手指碾在其中,紧致无伦。
叶凡却是在这紧窄之中,拼着缓缓挪动,轻点在了丽人秘蕾之上,柔柔搔弄起来。
谷道开口褶皱细密,却柔软无比,又温热万分,指腹轻压,叶凡只觉舒泰刺激,莫能言出。
安妙依被这一嬉弄,不由朱颜烧烫,垂了螓首,秀发撒下,含羞叫道:“小男人,不要……”娇躯却是不由自主地猛颤起来,花道也是蜜流如注,小丢一回。
叶凡但觉大坝突开,水位骤然暴涨,激荡在龙首之上,化为涡流百转,来回冲刷,当真美极,不由长吸一口气,子孙袋一抖,再催持不住,精元如箭喷薄而出,送入美人儿幽心深处。
安妙依如今已是仙台二重天的强者,再不必运功逼出阳精,只消真气流转,便能将其中繁衍之力尽灭,全数化为至阳滋润娇体。
故而,一番酣战之后,她竟是恢复了几分精神,含羞凝望着叶凡。
叶凡退出龙枪,悄看美人,两人眸中秋波流转,但觉如梦似幻,百种情绪,尽在无言之中。
休息片刻之后,两人方才回过神来,叶凡凝望着安妙依美绝人寰的脸儿,目光渐渐扫落,只见一对酥胸雪腻如同倒扣菡萏,两点红樱娇嫩无方,当真美极艳极。
安妙依的身材如今发育到完美,比起妖精秦瑶更胜一筹,修长饱满,前挺后翘,当丰处丰,当瘦则瘦,婀娜与丰润兼备,当真是造化杰作,上苍神工。
只是,此刻的叶凡却无暇全局欣赏,眸光已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器一般,盯住了那一对晶莹雪峰,心头难耐,双手齐出,按在一双冰峦之上。
丽人被男儿这般恣肆揉弄,只觉叶凡手爪之上,似有魔力一般,指捻掌按时,丝丝电流直透芳心深处,不由娇羞更增,香魂都不由飘荡了起来。
安妙依并非那般心计诡谲的女子,既把身子与了叶凡,这么多年挂念之下,真意亦是日增,故而才不得已自斩,埋去那万缕情丝,此时真我回归,凝望着男儿,只觉中心栗六,眼波流转处似有千言万语要诉,却不知说甚是好。
叶凡与安妙依四目相对,只觉佳人妙目横波,其中无尽缱绻,不由心头剧颤,怜惜地在她俏脸上深吻一记,双手则是落入逼仄的峰沟之中,轻轻划动起来。
紧致的乳肉,顿时碾压过来,将叶凡手掌挤在其中,满手膏腴处,费劲撩弄,快意当真是无与伦比。
叶凡口中吸气不断,眼里也已是光华流动,真意难言。
安妙依只觉男儿修长的指尖在身前刮摩,麻痒直透胸骨,顿时俏靥越发涨红,凝望着男儿的横波烟眸却是水雾流转,似有说不尽的盈盈情意。
叶凡瞧在眼里,美在心头,欲焰再起,将娇娥一把按进水中,自己也俯身而下,一手支住池底,一手分开安妙依凝脂美腿后,便垫在她翘臀下头,丽人丰臀重量顿时全压在手心,当真舒泰无极。
此刻二人全身都浸在热滑的温泉当中,周身和暖,别有一番舒畅,水面之下,闭了呼吸,叶凡瞧着安妙依被热水温得白里透红的娇颜,只觉越发鲜妍,心颤之下,身子一压,龙枪有如长虹,直贯而入。
呀地,玉人发出一声娇吟,但这是在水中,如此香艳情况下,她竟是忘了运功避水,一口水不由灌进嘴里,发不出声来,红唇空张处,越发有一种动人意态。
叶凡瞧着只觉当真是娇楚可爱,便俯下身,与她亲嘴蜜吻。长剑泄过一回后,也不似之前那样狂风骤雨,而是格外温柔起来。
男儿徐徐抽送之下,垫在安妙依臀下的右手也不安分地转动,享受着雪臀碾压掌心的快感,雪肤软腻无尽,沉甸甸的滋味,更是越发透骨。
随着叶凡长枪进退,玉人葳蕤幽草也如水草般在汤泉中飘摇,雪阜轻颤,红色软肉不时被长剑翻出复带入,绮丽如万朵红花一齐绽放。
叶凡此时正将嘴唇与安妙依分开,脑袋向下望去,正瞥见这无边美景,不由看得目不转睛。
安妙依见此,登时俏脸愈红,连天鹅般修长的颈项也变得如同枫染也似,艳绝无方。
运转道诀将嘴边的泉水逼开,安妙依霞飞双靥,娇音细如蚊鸣:“别看……”
“仙子宝地,别有洞天,不看怎么行?”叶凡调笑道,心中却是越发怜惜,将头转向,与她四目相对,眸中竟真有几丝情意流转。
棒捣玄霜间,娇娃膣内流波纷淌,汁水淋漓,浇得长刀滑腻一片,舒坦无比,叶凡进退之间,越来越流畅起来,长戟时而斜荡,时而轻碾,复又钻开绮红密云,寻觅骊珠。
安妙依呀地一声娇叫,花心已是被叶凡顶了个正着,娇眼含媚带羞望着他,当真是动人无比。
“可以吗?”叶凡柔声道,铁铸一般的行货又涨了几号,右手向内一钻,杀入安妙依臀缝,轻挑秘蕾,左手则下滑到雪阜之上,轻牵幽草,细细揉捻。
安妙依水月洞天被叶凡桩入,本就敏感万分,此时外阴被轻轻一捻,便是两边遭压,加上秘蕾处的奇异感受,顿时如遭电殛一般,娇躯抖如筛糠,弓成虾儿一般。
美人身躯一抖,叶凡的长剑顶着顺势下滑时,只觉宫口竟是松了松,他将行货粗细略缩,在流水潺潺间,钻将进入,竟不费吹灰之力。
“啊!”
从未有人涉足过的玉宫,被叶凡挺剑杀进,安妙依顿时其中胀麻之感,当真难言难说,初时的剧痛,不在当初破身之下,但消去却也如同退潮一般,便只剩快意纵横娇躯之中。
叶凡却只觉一片蛋清般的粘稠,包裹上来,温热之感,直透龟眼,不由再也催持不住,身躯一抖,登时洋洋大泄,将恒沙全倾注在美人玉宫之内。
安妙依被火精一烫,再次丢了个天昏地暗,荫精横流,两人都陷入了绝顶的快美之中,神魂恍惚,口中呢喃不止。
好一会,叶凡才从这快意中清醒过来,抽出利剑,登时浊液落入泉水中,一片狼藉散开。
只见丽人面色晕红,激战之后,却又带着无比的娇慵,当真教人怜惜。
叶凡捧着香腮,不时与安妙依亲嘴蜜吻,好一会,两人方才从灵欲中平复下来。
银月西移,也不知过了多久,温泉池宁静了下来,两具胴体并在一起,仰望星空,久久未说话。
又过了半个时辰,安妙依浑身晶莹闪光,圣洁无暇,轻灵的一转身,飞舞到了空中,一身雪白的长裙落下,遮住了那如玉的妙体。
叶凡也起身,静静的看着她,觉得相距很遥远。
一朵晶莹的花蕾飘下,落在安妙依的纤纤玉指间,将她衬托的更加空灵出尘,高洁而飘渺与遥远。
“花有重开日,人有归来时,再回首,心依旧。即便花凋零,十世、百世后还会再相见,你若证道,用心去看那一朵似曾相识的花。”
安妙依伴花雨而笑,洒脱而自然,就此远去,却让叶凡心中一颤。
那瑰丽的身影永远烙印在了他的心间,远去的安妙依,如一尊拈花而笑的神佛,那一笑的风情,动人的瞬间,成为了永恒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