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柳太太被马儿驮回白风寨后,并没有发生预想中的轮奸。
几个小喽啰将她从包裹中弄出来,也不跟她说话,只将她拖到后院用绳子固定好。
此时的柳太太全身赤裸,背心靠着深深插入地中的一根碗口粗的木桩,从上到下均被固定妥当。
她的双膝被一根竹竿撑到比双肩还要宽,露出浓密的黑森林和略微发黑的木耳来,在小喽啰的评头论足中羞的只能闭上眼睛默默流泪。
她的双脚在木桩后被交叉捆绑,又高高吊起,全身上下唯有双膝着地,好在身子上的绳索分担了部分体重,还能坚持下去。
同时,她的颈子还有额头都被牢固地捆在木桩上,连低头躲避他人视线都做不到。
柳太太虽然闭着眼,可周围小喽啰众多,各种品头论足加胡言乱语让她又羞又气,只觉奶子、阴部、屁股上火辣辣地又热又痒痒,就像是有无数只小手在抚摸。
听听这些土匪都在说什么:
“嘿,这骚娘们奶子还真够大滴哩,让人好想吃一口,俺都怀念起小时候吃俺娘奶的日子哩。”
“你还真别说,这老娘们的屁股可真大,被杨头领打的是又红又肿,真想上去摸一把。”
“二当家不是说了么?先晾这骚娘们一晚上,等明天饿的没力气了,再分给大家玩几天。”
“嘿,四狗子,你快看。这骚老娘们的奶头都立起来了,下身还流坏水儿了,可真是骚哩!”
在众人的污言秽语中,柳太太只觉奶头硬邦邦地高高竖起,死活软不下去,下体也痒的厉害,小腹处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又羞又气之下,她嘤咛一声,竟昏了过去。
不知多久后,待她悠悠转醒,已是小喽啰闹完洞房离去。
寂静的夜里,又冷又饿的柳太太听着房内那被封堵后也压抑不住地快活声,不知怎地,想起了当年刚嫁人的时光。
那时候,她还是懵懂无知的16岁少女,家里穷,但打小便以貌美出名,被母亲和陪娘扒光捆绑后送上背褡,行了上百里嫁入柳家,差点儿没将她的膀胱给憋炸了。
拜了堂,刚松绑解了手吃喝些东西,简单沐浴后又立刻再被扒光紧缚送入新房,脖颈处一道绳索和双膝两道绳索往床头床尾一固定,被开脚紧缚的自己便只能露着花丛,等待着夫君的怜惜。
这一等,直到深夜才见到夫君进来,他径直爬上床骑在自己身上,也不顾自己的痛苦和哭泣,便强行夺走了女儿家最宝贵的东西。
婚后,年轻的夫君在男女之事上有着使不完的力气,连续三个月几乎没让自己下过床。
他还特别喜欢捆绑折磨女人,总能想出种种羞人的方法来玩弄自己。
比如扇耳光、蒙眼睛、臭袜子包手堵嘴、裹小脚、细竹条打屁股抽脚心、吮奶子、舔小屄、多层臭袜子加骚内裤蒙头窒息、倒吊、平吊、反吊、桃缚后强迫吃肉棒、肏后庭、灌水清肠子、抱起来把屎把尿、被迫喝他的热汤子……
还有什么紧缚起来塞入炕洞中好几天,时不时偷偷伸手挠下脚心刺激下自己。
又听到婆婆在家中到处找不到人,站在院子中大骂新媳妇没规矩偷偷跑出去玩,实在是既冤枉又刺激…
那段时间自己是痛并快乐着,却也渐渐喜欢上了这种生活。
可惜美好总是短暂的,没过多久,夫君在进县城办事回来的路上,天黑雨滑,竟意外失足掉下山沟送了性命,刚巧那时自己也怀了身孕。
从那之后,自己便跟婆婆一起守寡,幸好是生了一个遗腹子为柳家续上了香火,也算没辜负了那口子。
寂寞的夜里,有时婆婆会偷偷带上双头的角先生来找自己玩一些虐绑的游戏,这样勉强才能守的下去。
慢慢的,自己为了块贞节牌坊也就这么一直过来了,看着儿子长大上学娶媳妇,只觉即将卸下身上重担。直到那一天……
迷迷糊糊好容易挨到清晨,半梦半醒的柳太太听得二人讨论如何处置自己。
她勉力振作精神竖起耳朵,却听到媳妇揭出自己跟儿子乱伦的丑事,一霎间是又羞又气,却觉小腹处的邪火陡然暴涨,一股热流直冲天灵,竟激到整个人失神昏迷过去。
然而她的奶头却耸立的犹如河边硬邦邦的小鹅卵石,下体也诚实地喷出一大股淫液来,直射到两米开外。
那一刻,严肃古板以贞洁闻名的柳太太死了,留下来的只有白风寨中下贱的无名公用性奴……
一年后,可能是之前的生活伤了身子,女人一直没能怀上五魁的孩子。
而按照原上的风俗,没有生育的新媳妇容易逃跑,是要被严厉拘束看押起来的。
出于对五魁的愧疚之心,再加上女人发觉自己也爱上了这种被束缚的感觉,于是便主动要求五魁按照最紧的程度将她拘束起来。
问清楚女人真实想法的五魁,在身居高位后,也逐渐发掘出了喜欢虐玩女人的天性,自然是忙不迭的点头同意,从此过上了没羞没羞的生活……
这天中午正值酷夏,炽热的火伞高张在空中,热得河里的鱼不敢露出水面,鸟不敢飞出山林,就是寨中的狗也只是伸长舌头喘个不休。
这样的天气,自然是不会有人出门做事的。
女人在自家的小院内午睡醒来,由于天热,她身上不着片缕,双手被反铐在身后,脚上则戴着一条漂亮且光滑的轻脚镣。
她看了眼身边依在呼呼大睡的五魁,嘴角不自觉地翘起,眼中流露出深深地爱意。
附身轻轻吻了对方一口,随后小声命令道:“招弟,还不好好服侍老爷?”
一阵淅索声传来,却见在五魁胯下位置的上方房梁上,正倒吊着一个赤裸女人,整个午睡期间一直用嘴轻轻含着主人的肉棒,但在这闷热的中午也已昏昏欲睡。
此时接到主母命令后赶忙再次上下蠕动起来,好加紧套弄小主人。
这人便是当年的陪娘王李氏,两年前,她被前二当家纳做了小妾天天在房里捆虐个不停,待对方不幸去世后一时间没了依靠。
好在五魁成了新任的二当家,又念旧,就将她留在寨中,给一份米粮生活。
等一年前兰儿嫁过来,颇为感念对方迎亲时的维护之情,跟五魁商量后,准备将她收做身边的贴己婆子,也算是一份不错的工作。
然而陪娘跟前二当家玩的是越来越重口,实在是无法回归正常的生活,她当时便一个大头磕到底,又跪趴着膝行过来亲吻姚兰的鞋面,只求大奶奶能给她一个进入家中为奴为婢的机会,自己一定会用心伺候老爷太太。
没办法,姚兰在征求了五魁的同意后,将她收做了家中的丫鬟。
又因最近兰儿十分想要孩子,便将她改名为招弟扮演膝下的女儿,经常将她捆绑成各种小婴儿的样子来侍奉主人,权当是看个开心。
身为重口老奴的招弟连前二当家的屎尿都不知道吃下多少了,自然是不怕这种羞辱感爆棚的婴儿游戏。
就见此时她被绑成勒颈五花大绑外加并腿缚,整个人像根木头一般直挺挺地被倒吊在房梁上。
胯下还包着一条有些鼓囊的尿布,两只奶子又被细绳一圈圈地绑成了长长的紫黑色圆柱,硕大的黑色乳头还被两只夹子夹的扁扁的,中间链子处悬挂有颇重的铅坠。
招弟的头发被剪短,编成两只女童的羊角辫,又被向上同脚踝拉紧,使得整个人被迫向后弯曲,一张脸平平地对着下方,刚好张口便能含住爸爸的大肉棒。
这时的招弟几乎失去了任何行动力,她的双手被臭袜子包成圆球形高高吊在脑后,双脚也被不知道来自哪家寨女的臭袜子包成蜷缩的小脚。
现在的她只能尽力挺胸缩腹,让自己一遍旋转一边上下蠕动,配合舌头好套逗弄到爸爸的肉棒更硬一些。
每一次尽力降低身体,鼻子便会挨在爸爸”那鼓囊囊的春袋上,闻着爸爸浓郁的男人味,招弟情欲勃发,恨不得能将爸爸的金液赶紧给套出来,自己好吞下去解解馋,但这样是不行的,妈妈才配享用这样的好东西。
感受着全身的极度紧缚,招弟只觉自己已经不配做个人,而只是一条被悬挂被使用的性爱玩具,一想到这些,就令她爽到全身颤抖快要高潮。
于是更加卖力套弄舔舐起来。
见女儿听话,很快便将老爷的肉棒舔到高高昂起,每次深喉吞到根部时都噎到直翻白眼。
姚兰满意地夸奖了她一句,命令其让出位置后,便拖着脚镣艰难地翻身上马,缓缓运动起来。
没了爸爸的肉棒在口,招弟只觉心里空落落的,又觉下身湿痒的厉害,最后只能努力调整姿势轻轻舔舐起妈妈的肛门来,以做服侍……
经过一番酣畅淋漓的午睡后被骑,五魁也彻底醒来,起身帮自己跟姚兰用井水擦洗干净身体。
片刻后,他将陪娘放下来侧躺在床上,用略微软一些的肉棒在她湿漉粘稠的大腿间来回插弄了一会,搞得这丫头面红耳赤呻吟起来,口中不断祈求道:爸爸用力!
嗯呀~爸爸加油~哦~爽~爸爸插进来狠狠肏女儿好不好?
嗯吖~爸爸真强壮~求爸爸射进来,将女儿的肚子肏大吧~
跟养女玩了一会,五魁便起身离开,任由妻子跟养女69式互舔起来。
他来到房间的角落,这里养着家中的老母猪,最近怀孕了,还得常来看看。
在角落里,有一头老母猪,她的双手被最紧的搋子反铐,十根手指均被剪断,只留下两只光秃秃的半截残掌,手背跟手背背靠背,又被一根长钉贯穿钉死。
反正身为二当家的五魁并不需要一头猪来干什么家务。
老母猪的肩膀上承负着厚实的包铁宽边木枷,足足有30斤。
在这样的重量下就算是一头真的猪也没法将头抬起。
她必须让木枷的底部落在地上,拖着她跪趴下去,像一头真猪一样的谦卑。
当然,割掉的舌头可以让她更加懂得什么是沉默是金。
老母猪的眼睛总是被蒙住的,黑暗中,她静静地跪趴在地上,一天中移动的时间并不多,只是偶尔主人有兴致了会带她出去溜一圈。
她的跪姿是稍微前倾一点上身,但是很深的低下头。
那样的话枷住脖颈的木板就会竖直地支撑在地面上,不至于扭伤了脖颈。
她已经很习惯这个姿势了,就算是夜里睡觉,也会跪的一动不动。
她的脚踝之间被一条沉重的生铁直杆镣铐拘束,两个镣环外侧还各有一只10斤的铁球,同时她的膝盖也被类似的直杆镣铐拘束。
这就要求她必须用脖颈、脚趾和膝盖支撑好全身以及上面加载的沉重戒具。
一旦摔倒,将无法自行恢复跪姿,若是长时间没人发现是很危险的。
老母猪的头发被全部剃光,额头处被刺青有死囚臭脚老母猪的字样,六个尖利的鱼钩对称地穿透了她的鼻尖和鼻翼,将鼻翼尽量向两侧拉伸,鼻尖则向上向后拉伸到极限,最终形成了一个宽大低矮的类似猪鼻子的形状。
此时的猪嘴里被塞了一只大大的苹果,将她的下颌撑到脱臼,但老母猪早就适应了这种痛苦,并没有什么呻吟。
或者说,这种脱臼的痛苦相比其他痛苦,实在是不值一提。
她的乳房从根部被黑黢黢的铁铐牢牢拘束,铁铐内径大约只有女子纤细的手掌宽,使得一对猪奶子已然变成了暗紫色。
肥硕的乳肉垂在身下微微晃动,就像是两只装到满满近乎溢出鼓胀到快要爆炸的米袋,上面还叠满了各种新的旧的淤痕伤痕,有鞭痕、烙痕、穿刺伤等等,目前还横七竖八地穿着好几根银针哩。
但就算这样,五魁依然不肯放过这对大奶子。
老母猪的乳孔处竖直地插着两只仅露出把手的农家纳鞋底用的大锥子,随着老母猪的呼吸微微上下移动。
五魁轻轻踢了一脚锥柄,便看见老母猪浑身一震,又压抑地闷哼了一声,条件反射性地将身体在枷锁的允许范围内努力抬高,跪的更直了些。
她知道,这是主人在提醒她姿势不够恭敬。
白色的奶水顺着锥柄慢慢溢出,里面也夹杂着些许血红色,一滴滴地落在夯土地面上,煞是好看。
五魁绕到母猪的身后,看见她的腚眼儿里塞着一根巨大的胡萝卜——毕竟怀孕到后期的母猪容易失禁。
而老母猪伤痕累累的双脚脚心处,刺有骚臭猪蹄、淫臭猪蹄等字样,还被锋利的银针在一些不怎么影响发力的地方前后刺穿。
此外,这头淫猪的胯下早就泥泞不堪,并往地面上拉出一条粘稠的白丝。
没有管这条怀孕了还在发骚的骚逼,五魁抓住颈枷上方的把手,说了声:立起来!。
一人一猪一起用力,几秒后老母猪艰难地跪直了,努力将头高高扬起,一张猪脸几乎望着天空,好将木枷的重量均匀地落在肩膀上。
看着老母猪膨胀到极限的肚子还有上面的妊娠纹,五魁算了算日子:已经怀胎8月了,再过一两个月也就差不多该生了。
毕竟这是自己的种,生下来还是要交给姚兰儿抚养的。
蹲下,玩了会老母猪肥大阴蒂上面横向穿刺的两根银针,激起她一阵闷哼和发骚,五魁终于舍得弄些剩饭剩菜浇上自己等人的尿液给母猪当饲料了。
看见老母猪吧唧吧唧吃的香甜,五魁一时间有些痴了,他不知怎的想起了两年前自己将姚兰儿背入柳家,第一次见到高高在上富贵庄严的柳家当家大太太的情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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