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雪晴醒来时,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红绒大床上,总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笑眯眯地看着她。
那个18号女仆站在他身边,斜着眼睛,冷冷看着她。
“啊……”雪晴刚支起身子,双腿一动,一阵痛痒感便从下体传来,精瘾只是减轻了,并未消退,阴户仍在火烧火燎,淫水将乳胶内裤鼓起一个大包。
“我给你用了点药,减轻了点症状,不过很快又会发作”总督边说边打开红盒子,露出那列挂着银环的细针
“要再挑战一次吗?”总督笑吟吟地问道。
“是的……”雪晴虚弱地从床上爬起来,她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阴唇和乳胶内裤的摩擦,每一下轻微的摩擦,都像刀子在阴唇上划过一样难受。
她跪在椅子旁,将涨奶的乳房放在扶手上。
“自己动手吧”总督抽出一根比中指长一点的银针,递给雪晴。
雪晴双手接过针,捏着针尾的银环,针头在乳头上迟疑地停靠着,半晌不敢扎进去。“再迟疑一会,精瘾可要发作咯”总督笑道。
雪晴咬咬嘴唇,针尖扎入娇红的乳尖。
“啊……”雪晴痛呼一声,快刀斩乱麻地将针身整根推入,直到针尾的银环抵住乳尖,又一根银针递了过来,当整根针身没入,银环顶住红嫩乳首时,她差点咬破了嘴唇。
针尖抵住了肋骨,每一下心跳都带着银环轻轻微微颤动。
“不错,小乖奴”总督赞赏地摸摸她的头“翘起来吧”
雪晴闻言,连忙跪下,双乳贴地,拱起屁股,向他呈上被乳胶内裤紧缚着的性器。
总督从红盒子里摸出一把银色的手术刀,在紧绷的乳胶内裤中间轻轻一划。
“啪!!”乳胶内裤顿时绷裂,被淫水泡得又红又肿的性器跳出来,散发着浓熟的雌性香味。
“哈哈,你这骚逼真是又肥又嫩”总督将性器握在手里把玩,艳红的阴唇丰嫩无比,一只手刚好能覆盖,中指在紧闭的肉缝中轻轻划过,被阴唇盖住的穴口顿时翁张开来,像要饥渴地将指着吞入穴中。
“痒……”雪晴全身剧颤起来,淫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在地毯上滴成一滩。“自己套进去吧”总督命令道。
“是——是的”雪晴连忙朝总督拱起阴部,穴口毫不费力地找到了龟头。
“好痛!”穴口刚套入半截龟头,雪晴竟痛得停了下来,明明想要肉棒已经想要到发狂,但是肉道肿得又紧又窄,一插入便有种撕裂的痛感。
“不要吗?那我走了”总督戏弄般地要将肉棒摆开。
“等等……贱奴可以的”雪晴哀求道,狠心一屁股坐下。
“啊……”滚热的大肉棒将阴道撕开,比破处更痛十倍,龟头撑开肿胀的腔肉,棒身插入半截,便顶在紧闭的花芯上。
雪晴顾不得剧痛,娥眉紧皱,摆动屁股蛋,上下套动肉棒,透明的淫水连连渗出。
“你在女奴院学的骚招呢?没用出来啊”总督乏味般说道,
“对不起,奴现在就用……”她阴道的细纹已经肿得完全摊平,宫颈的嫩肉也像被打肿的脸,紧紧地挤在一起,根本无法打开,偏偏总督的东西又长又粗,坐入一半便顶在宫口上,无法深入。
“对不起……贱奴马上把宫颈口打开”雪晴怕他生气,但是无论怎么使力,肿胀的宫颈还是无法打开。
“看你这么辛苦,我来帮帮你吧”总督说道,肉棒挑着她的阴道,从沙发上站起来。
“呀——”雪晴一惊,下半身被肉棒凌空挑起,双乳离地,她连忙反剪双腿缠住他的腰,才没有摔下去。
总督托住她的双乳,将她整个人横着凌空抱起,顶动下身,开始狂暴地干她的骚穴。
“啊……啊……啊……”雪晴悬空的双手摸到一根床柱,连忙抱住,秀美的长发顺着脸披散下来,在空中前后飘动,托着她嫩乳的手在用力揉搓,乳头的银环叮咚作响,布满倒刺的针身在乳房里左右乱刺,勾扯着乳肉。
粗壮的阳具像攻城车一样,在她下体大开大合地冲撞,龟头猛撞着肿胀的宫颈,朝紧闭的子宫撞去,每下撞击都激起剧烈的撕裂痛,但是在精瘾的发作中,痛苦又会激起剧烈的快感,痛与乐绞合在一起,完全无法分辨。
“裂……裂开了……啊!!”雪晴昂首痛叫,叫声中既有痛苦,又有迷乱的快感。总督猛地一顶。
“噗嗤”一声,龟头彻底扩开宫颈,顶入子宫中,像婴儿终于通过了宫口。雪晴的尖叫声中,一丝暗红的血丝从交合处滴落。
“哼,骚子宫被那么多人干过,没想到还挺紧实”总督没给她喘息的机会,肉棒在子宫内凶暴地抽插起来,每下都尽根顶入,将子宫顶成肉棒的形状。
雪晴想感谢他的夸奖,但是话到了嘴边,全部变了啊啊的浪叫声,肉棒每下通过宫颈都给她极致的扩张快感,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她觉得手脚已经消失了,身体只剩下一个肉袋子,套在他的巨根上随着顶撞不停地变形。
“干我啊……主人……干烂奴的骚穴穴啊……”每一句淫话都像是肉棒从她喉咙里顶出来的。
“哼,操烂你的骚子宫”总督用力地振着腰,肌肉上渗出汗珠,每顶一下,肉棒都扎扎实实地刺入子宫底部,从缝里挤出一股黏糊糊的淫汁,浓郁的香味让他性欲大振,干脆将她翻转过来,素面朝天,扯着她乳头的银环,将她上半身凌空扯住,继续抽插。
“啊……撕裂了……要撕裂了”,她的一对玉峰被扯得变形,上身重量全靠乳头上的银环扯住,银环连着的针身虽说布满倒刺,但是那点抓力毕竟比不过凶暴的抽插。
总督可不管那么多,用手指勾着银环,不管不顾地干她的美穴,将她干得花枝乱颤动。
银环带着针身,正一点点地从乳头退出。
“嗯,射了”随着几下尽根的进入,总督轻哼一声,肉棒开始搏动,万千浊白从马眼井喷而出。
“射给奴吧……主人……”雪晴夹紧阴道,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
银环带着银针,彻底脱离了乳尖,雪晴身下突然一空,整个人掉了下去,阴道“啵”的一声,脱离了肉棒。
雪晴重重摔在地毯上,肉棒还在暴射,白花花的精液射在她的脸上,乳房上,而最受精瘾折磨的阴道,只留下了开始射的一点点。
“精液,我的精液……”雪晴慌忙地兜住精液,想往阴道里塞。
“住手!”总督冷冷地命令道“没接住射给你的精液,那是你自已的错”一直在一边看戏的18号女仆连忙走过来,扼住她的双手,迅速地用抹布抹掉她身上的精液。
“怎么会这样……”雪晴眼睁睁地看着精液被抹干,眼泪又掉了下来。“什么?”
“为什么都要这样欺负我……”雪晴委屈地哭起来。
“因为我乐意”总督揪住她的头发说“射不射给你,射多少,都是我说了算”雪晴硬生地将哭声咽下肚子,布满泪痕的脸强挤出一个笑容。
“谢……谢谢大人的赏赐”
“不过看在你技术还算有进步的份上,我给你点奖励”总督在沙发上大大咧咧坐下,将红盒子里的银针全部抽出。
“这些银针,全部给你,你喜欢在她身上插多少根都行”总督用针尖指着正在给她擦拭身体的女仆说。
18号女仆眼睛不可思议地瞪大,她被吓呆了,银针上的淫毒有多可怕她是知道的。“为什么?”雪晴不解地问道。
“刚刚我交代过这家伙,你的精瘾一发作就来跟我报告,她故意拖延了很久,再晚一点你就成了白痴了”总督冷冷道“你会不会变白痴,我不在乎,但是这家伙偷偷违抗我的命令,还以为我不会发现,这让我有点在乎”
“总督大人,你听我解释……”女仆慌了,扑通往地上一跑,但被总督瞪了一眼,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身体不住地发抖。
“你不是说大家都在欺负你吗?来”总督把针递给雪晴“给你一个欺负别人的机会”雪晴拿着针,雪晴端详着手里的针,那针比绣花针还细,上面布满精美的罗纹,罗纹上布满细不可见的倒刺,倒刺之间,红宝石般的药液像有生命的液体般流动着。
这么细小的东西,居然可以引发如此剧烈的痛苦。
她转眼看着女仆,她跪在旁边,紧握着拳,胸脯剧烈地起伏,发抖的腿间,一股淡黄的尿液正沿着腿根流下。
她吓得尿了,但她没有正眼看一下雪晴,也没有求饶一声,似乎知道自己在劫难逃。
“对不起,总督大人”雪晴将银针递回“是雪晴没用,发作的时候,直接痛晕了,没有告诉这位姐姐,是雪晴的错”
女仆转过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嗯?”总督饶有趣味地笑了,将针插回红盒子“你真是个有意思的玩具”
“你逃过一劫了,送她回去吧”总督向18号女仆交代道。
18号女仆女仆扑通一声向总督磕了个头,牵着雪晴的颈圈向门外走去。
雪晴默默跟在她后面,直到将雪晴送到走廊尽头,蒙上眼睛,女仆都没有回头过来看一眼雪晴,也没说一声谢谢。
像来时一样,雪晴被蒙上眼,塞进一部老爷车的后座,这次的归程分外难受,虽然阴道接住了少许精液,但是不足以完全缓解精瘾,剩下的症状已经够她煎熬了。
腿间的性器也未消肿,像夹了个大肉桃子,稍一摩擦便骚痒难受。黑车这次没有故意绕道,不一会便将雪晴送回了女奴院。
“什么味道啊?”当雪晴打开宿舍门时,花骄立刻抱怨起来。
三女看到雪晴腿间那肿胀的性器,顿时明白了,精瘾发作时性器会散发出信息素的淡香,发作时间过长的话,便会变成浓烈的骚味。
雪晴默默回到自己铁笼里,背对着她们躺下。
月妍关切地看着她,沉默了片刻,打开笼门,来到她身后。
“雪晴,我们今天也去实习了,我被内射了两次,虽然时间有点久了,但是阴道里应该还剩一点精液,要不我……”
“我不要”雪晴斩钉截铁地说道,头也不回。
月妍默默看着她光滑的后背,叹了口气,回到自己笼里。
那天晚上,雪晴一夜未睡,双腿不停地摩擦,翻来覆去,低声呻吟,像发烧了一样。
三女都明白精瘾有多难熬,但也束手无策。
只能默默看着雪晴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