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
刘衡一边微笑,一边替她套上一件衣服一边说道:“销魂天魔舞嘛,我刚好见过,于是就破解了,只是把姐姐认出来了,所以装作中招的样子免得让你难堪。”
刘楚玉当即娇嗔道:“那你还替我穿衣?!”
“啊?哦!”刘衡得令,直接就把外面的衣服脱掉了,小心翼翼的把她拉倒床边坐下:“现在……呃……”
“咯咯咯”刘楚玉一声娇笑:“刘公子既然把我认出来了,那还担心什么,我都说了我们会再见面的。”
“但这个跟吴王的谋划是两码子事吧,眼下我不想中计,但又不想给你难堪……”
刘楚玉把丰满迷人的肉体贴近刘衡,一股迷人的熟女芳香涌入鼻子里,红唇探到耳边吹着气道:“本宫刘楚玉,今夜奉命成为你的玩物,怎样,高兴了么?”
刘衡这时却犹豫了:“嗯呃……这个……那你要怎么交差呢……如果吴王问起的话?”
听到这话,刘楚玉当即就不高兴了:“那你在嘲笑本宫么”
“呃,这我不敢”
“那本宫身材不堪入目么?还是你不喜欢本宫这个半老徐娘”
“呸呸呸!我可没这么说,公主殿下的身材都快举世无双了!乳儿又大,臀儿又翘……”
“那你还犹豫?犹豫你还看得这么清楚?”刘楚玉小性子突起,步步紧逼的爬过去对着他娇闹起来:“再说吴王也不是本宫的夫君,和他交什么差!看完了还不上……你欺负我!”
这种突然的画风变化全然是情种的威力使然,小女儿家在自己情郎面前撒娇闹性子乃天性使然,纵使刘楚玉这种长公主也一样。
刘衡只得搂过她轻声安慰起来:“所以我这不是再想办法了嘛……”
“哼,臭男人,全身上下最硬的一处便是嘴了,明明都硬的不像话了……”
“啊是是是是……都是我的错……”刘衡安慰的有些手足无措毕竟此时的刘楚玉全身上下只有一身诃子和打底亵裤,刘衡也是只剩短裤,虽然谁都没有突破底线,但肉棒却已经硬挺挺的抵在了刘楚玉的小腹上,这种场景,谁看了不硬。
俗话说得好,带着关心的笨拙最让女人沦陷,刘楚玉也不闹了,对着他的耳朵便咬了一口,嗔怪道:“大色痞,对着自己宗亲都能硬成这么大一条的东西。”
说完还顺手抓住了那根粗长之物。
这么一抓不要紧,关键刘楚玉又不是普通女子,这么一抓还真的给他掏出来抓到了手里,刘衡顿时浑身僵硬,只能求饶:“哎……哎……哎……公主饶命!”
“长得这么大根,以后指不定得欺负死多少女孩子,得找一把剪刀去……”
刘衡闻言,如获仙音,抓过肉肉的大腿搂入怀中问道:“那你想被我欺负吗?”
刘楚玉全然不反抗,身子一软就躺下去了,还顺手用手指撩拨着他的胸膛,腻声道:“本宫喜欢……就怕你不敢……哼……”
话音刚落,一张大嘴就吻在了她那张红唇上,舌头快速伸进口里,找到那条粉红香舌滑过去轻点挑逗,手上也开始轻轻捻着已是挺翘胀圆的珠乳“嗯……唔……啧……死相……怎么装了……呜……哧……溜……嗯……”
此时刘楚玉本来就被情种催动得血脉贲张,周身燥热,脑袋愈发迷醉,唇舌被迫与之交缠,舌本能探出,一下便被刘衡的舌头卷起,肆意吸吮搅弄起来,缠绵交叠。
刘楚玉双眼微闭,口中发出一声声娇喘,身子轻轻的贴过去,一边扯掉身上的诃子,一变张开大腿跨坐上去。
“大色痞……你怎么这么会亲……定时个花丛老手没错了……”
稍稍唇分时,两人的唾液还拉出了一条细丝,刘楚玉一边嗔着,一边脱着下身的亵裤。
“你确定你瞒得住吴王?”刘衡抱起刘楚玉,翻身压在床上刘楚玉顿时娇笑道:“咯咯咯,彻儿放心大胆的来,吴王可不像你这么难骗,况且本宫有些喜欢你,和你春风一夜也不算吃亏”
刘衡突然淫笑问道:“那公主有多喜欢?”
刘楚玉一听,心中一颤,手上立刻轻锤其肩,嗔道:“还叫公主,哪有公主跟素不相识的男子这样的。”
刘衡一边抚摸搓揉其那对诱人的酥胸,一边笑道:“那我叫你什么,玉儿?”
“嗯……你小子……轻点……唔……哦……小心我……叫出声来……嗯……哼……唔……啧”销魂的快感传来,刘楚玉迷迷糊糊中,被刘衡细细的吻着五官和粉颈,还被他富有手法的搓揉着酥胸,还有一条肉棒顶在跨间,没多久刘楚玉就娇喘吁吁,轻吟不断了,玉靥上的神情更是无比娇媚。
一双肉肉的大腿紧紧的盘在他的腰间,被刘衡细细的赏玩着全身上下。
刘楚玉胸前的一对乳房,丰满挺拔不下垂,如同水滴那般自然上翘,大腿上的肉感十足,连带着蜜桃状的肥臀,真的有种让人爱不释手的感觉。
再看五官,鼻子小巧,削肩长颈,眼角尖锐,眼神明媚,人中明显,看似三十左右,但明媚且靓丽,比之杨玉环那种国色更有另一种风味。
酥麻温柔的感觉,从酥胸向全身慢慢扩散开来,让她的全身都随着这轻捻慢揉而悸动,刘楚玉欲望冲脑,心乱如麻,开始轻轻的套弄着那根高耸的肉棒,还不时用小指甲剐蹭一下,非常有技巧。
两下不到,爽得刘衡居然有了射意,以是不得不开始吸吮起她那对嫣红的樱桃,一手轻捏剐蹭,一手扶着另一颗塞入嘴中,挑逗吸吮。
刘楚玉直接大脑麻痹,身体扭动着流出溪水,根本不堪挑逗,甚至主动拉起他的脑袋送上香吻。
这可是她第一次和男人索吻,经历过的好几个男人里都不曾这么主动过,如此主动求欢他还真是第一次。
更兼刘衡吻技高超,浑身上下越来越热,紧紧缠绕的舌头变得甜美滑腻,不断地与他交换着口水,手已经顾不上撸动肉棒,紧紧的勾着他的脖子不让他离开,双腿也紧紧的夹着他的腰身,呼吸愈发急促。
刘衡却一点都不急,伸手探入那条肉缝之中细细的抠挖起来,晶莹滑腻的爱液蜜汁越流越多,直到汇成一股股淫滑溪流流向床褥。
刘楚玉万分娇羞,从来都只有她把男人玩的早泄,被人玩的这么湿这么动情,今夜还是第一次,连吴王都不曾在她的嘴里坚持超过五分钟,今天率先不行的却是她自己,玉靥登时羞红一片,狂跳的芳心无法抑制那冲口而出的娇啼和喘息。
吻了半分钟,换气几秒后又吻到一处,身下的麻痒再难忍耐,睁开眼睛,轻推情郎,满脸娇憨的叫道:“小坏蛋!人家要难过死啦!还不来!”
刘衡直接嗤笑出声,心中无限舒爽,一手扶腰,一手抓奶的挺着腰,肉棒顽皮得在阴蒂上挑逗轻柔着,刘楚玉更加不堪,颤颤抖抖的好似火烧。
春汁蜜液汩汩而流“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小坏蛋……快……给我……嗯啊……”
见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刘衡才满意的撑开两瓣阴唇,只进去一寸,便感受到了那股紧窄无比的触感,挤压感好似被她师尊的掌力抓着一般,非常的爽,脊髓直接一阵酥麻。
刘楚玉更加不堪,浑身颤栗,死命捂住小嘴不让自己叫出来,但下体深处的空虚和瘙痒此时却更加强烈,玉蛤一张一合的想把肉棒往里吸吮。
刘衡一边缓速挺腰,一边问道:“公主喜欢我什么”
刘楚玉娇嗔不依的扭着臀道:“小坏蛋……还玩!”
刘衡一听,立马就停住了,转身玩弄起那对有人的巨乳来。口中又问:“那你为何愿意委身与我?”
此时的刘楚玉已经瘙痒难当,浑身颤抖得几欲丢身,咬着嘴唇颤声道:“因为我……喜欢……你……昂啊啊……”
听到一半,刘衡就满意了,挺腰一送,玉蛤再被撑开数大口,龟头破开层层肉壁,捅出慢慢的汁水,直达最深之处,嘴里登时发出了一声悠长舒服的叫声,虽然不是处子,但是阴道非常的紧窄,尤其是这惊人的深度,他的肉棒就算是师尊也会露出小半截在外面,而刘楚玉却能全部吞入,肉壁上褶皱极多,一层一层的剐蹭着肉棒,一碰到最深处,花心就像是一张温软的小口一样,收缩着褶皱吸吮挤压起肉棒来。
要不是被师尊的锁阴功那种究极的绞缠和蠕动锻炼过无数次,怕是他早就射得浑身瘫软了。
刘楚玉呜咽着四肢紧缠,扭着水蛇腰肢,轻轻的套弄着,被人直插花心的感觉妙不可言,那种从脊髓直达大脑的酥麻感非常非常的舒服,令她几欲泄身潮吹“嘶……骚货……从没试过……这么骚的小穴……啊”刘衡已经爽得受不了了,每一次抽插都被肉壁褶皱剐蹭得酸爽无比,还连带着一大股的蜜液,让他头一次想慢慢抽送享受下这股感觉。
“唔……呀……”刘楚玉也是美得浑身酥软,搂着刘衡扭动腰肢,让他毫无顾忌的顶到最深处,一边柔情似水的看着刘衡,满脸的爱恋之意。
现在她愈来愈中意这个男子,美目间尽是宠溺和柔情,却又有火辣辣的羞涩感,往常她可从来不在刘晟面前脸红。
逐渐适应后的刘衡就开始加速了,每次插入都把她插得浑身上下颤栗一下,口中的浪叫听得他骨头都快化了。
龟头一下一下的撞在花心软肉上,整个腔道在十几下之后就开始承受不住的痉挛颤抖起来,好似高潮,却又吸吮力十足,流出的蜜汁更是极多,床单已经被浸湿大半。
随着“啪啪啪啪”的胯部撞击声,刘楚玉的潮红从下体一路蔓延至颈部和四肢,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睛微微上翻,口唇微微张开,花房开始一收一缩的的颤动起来。
“嗯……好棒……你……哎……干死……干死姐姐了……这么厉害的……好……好深……啊……啊昂……太大……了……昂……哦……哈嗯呃……好棒哦……”
刘衡是花丛中出来的,自然是知道这才是真的要泄了,一边深深地亲吻着她,一边大力操干着,粗大的骇人的肉棒越刺越深,颤栗感也越来越强烈。
刘楚玉已经爽得体软难当,水蛇般的将刘衡死死缠住,一颗芳心好似在云端里往上飘着,阴道肉壁收缩得一下比一下有力。
“啊昂……太快了……也太深了……受不住……啊……真不行了……真受不住……了……哈啊……快停下……啊昂……要丢……嗯呃……啊”
在一阵剧烈颤抖中,如潮水般蜜汁从幽谷中猛然喷涌而出,悉数汁浇在龟头之上。
但下一刻,强而有力的冲击传来,“啪”的一声之后便是一连串“啪啪啪啪”般的肉响,当场就把刘楚玉推向了更猛烈的高潮,好像三魂七魄都被直冲脑门的快感冲离了身体,皮肤渐渐被粉红色覆盖,双手搂的更紧,双腿盘的更加用力,呻吟也愈发妩媚。
“啪啪啪啪”的几百下后,刘楚玉实在是受不了这股猛烈的快感,花心深处升起的阵阵泄意让肉壁蠕动的更加快速,花心整个张开来紧紧的吸住大龟头反复压榨,又是爽得刘衡几乎快要泄出来。
但几下之后,刘楚玉的身姿就开始抽搐,随着花房的剧烈收缩之下,一股阴精再次喷射而出,两次接连不断的高潮,爽得她几乎窒息,软软的躺在刘衡身上,不再有其他动作。
许久之后,刘楚玉才堪堪回魂,当即嗔道:“……好强烈……小坏蛋……人家都快成荡妇淫娃了”
“玉儿……”刘衡也是舒服的直喘:“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这个叫做名器。”
刘楚玉有些恼怒的锤了他一下,但是语气又有些心虚般的软化:“本宫放荡归放荡,可所经男子也不过五人,承欢也不过十数次,你把玉儿当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