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婚礼的前夜,虽然绝大部分的事务早已操办妥当,母子二人仍然忙碌到深夜才各自安歇。
半夜里,陈香兰被一阵尿意惊醒,只穿着一条小吊带背心和三角内裤,光着脚丫小跑进厕所,将内裤退至膝盖便一屁股坐在马桶上,雪白的硕臀犹如一块巨大的肉蒲团盖在马桶上,沿着马桶的周围挤出一圈白花花的嫩肉,由上往下看,偌大一个马桶竟完全消失在了陈香兰的身下。
『哗啦啦』夜深人静之时,美妇人温热的尿液显得比平时更加有力。
刚在房间里解决完欲望的我也来厕所放水,当厕所的门被猛地被我打开时,陈香兰看到浑身赤裸的我出现在门口时。
陈香兰被惊得尖叫起来。
“啊,你干什么,快出去,人家在尿尿呢!”
“我也来尿尿啊。”我的眼睛死盯着眼前美妇人半裸的胴体“你……你去用王浩房间里的厕所啊,快出去啊!”
陈香兰臊红了脸,慌忙用手捂住私处,身子趴在在腿上,如此姿势虽然挡住了正面的要害部位,可坐在马桶上的大屁股却不得不撅得老高,颇有点儿顾头不顾腚的意味。
“去了,锁着门呢,进不去。”
我不慌不忙地说着,一步步走了进来,胯下半翘着的大龙左右晃动,底下吊着的大卵袋鼓鼓囊囊,能清楚的看见两颗鸡蛋大小的睾丸的轮廓,在里面滚动着。
“那……那你也得等人家尿完再进来呀。”
眼瞅那根东西向自己逼近,紫红色的龟头泛着油光,狭长的马眼里冒着不明的液体,陈香兰感觉心脏越跳越快。
“可我憋不住了,你看,它都被憋大了。”
我露出一脸的坏笑,握着粗壮的鸡巴,耀武扬威般地在眼前美妇人的面前来回甩动,几次龟头都擦着她的鼻尖。
男性生殖器特有的浓烈的臊臭味钻入陈香兰的口鼻,令她感到呼吸困难。
甚至有些头晕目眩,为了躲避,她只得又直起身子,后背贴到马桶的水箱上。
如此一来便将身前的春光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了我眼前,小小的吊带背心如何裹得住陈香兰那对惊世骇俗的巨乳,粉嫩的乳肉从领口和腋下喷涌而出,不甘示弱的奶头在布料下面顶起两颗葡萄大小的激凸。
丰腴的小腹从吊带背心下面露出来,三角区上熟女乌黑浓密的阴毛和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死命夹紧,守护着美熟母最私密的阴部,小内裤松垮地耷拉在膝盖上,膝盖以下,修长的小腿却无助地岔开着。
看得我口干舌燥,抓住陈香兰的膝盖,猛地朝两边分开,小内裤被硬生生扯断,美熟妇的下体门户大开,饱满的大阴唇包裹着肥厚的小阴唇,裂缝处还在滴着尿液,犹如刚从水里提起来的泡发了的黑木耳。
“啊,东明,你要做什么!”陈香兰吓得花容失色。
“腾个地方,一起尿呗,嘿嘿。”我一肚子坏水说道。
说话间,我已按下翘头的大龙,扎下马步,虚坐在陈香兰的大腿上,粗长的肉棒从两腿间穿过,摩擦着湿漉漉的阴户,由美妇人的私处与马桶边沿之间的狭窄空隙伸进马桶里。
陈香兰感觉被一种大山压住,胯下钻进来一条粗硬的巨蟒,凸起的鳞片带着滚烫的温度剐蹭着她敏感的阴唇和大腿内侧的嫩肉,惊慌中,她拼命地往后挪动着屁股,可身子却被后面的水箱抵住,我粗大的生殖器死死地贴着她的阴门。
“美人准备好了吗?我也要尿尿啰!”我的声音犹如恶魔在耳边低语。
看不见的马桶里尿液从游戏机投币口般大小的马眼里喷射而出,打在马桶壁上,发出惊人的『哗哗』声,发黄的尿液在马桶里飞溅。
陈香兰感觉马桶里面仿佛有个喷壶,正对着自己的大屁股喷洒着高温的尿液,尿液在肌肤上汇聚又滴落在马桶里,那种恶心而又温暖的感觉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最难忍的是小穴和肛门这两处最为敏感的部位,在尿液的冲刷下,竟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同时,我故意用肉棒挤压眼前美妇人的阴户,光是那炙热的温度和强烈的压迫感就令她难以招架。
更何况肉棒上充血的青筋还不断地摩擦着敏感的阴唇和渐渐凸起的阴蒂,陈香兰只觉得有电流顺着阴道直击子宫,寂寞的子宫久违地收缩起来,宫颈处涌出大量的淫水。
升腾起来的浓烈的尿臊味让陈香兰感到胸闷气短,呼吸急促,两只吊钟巨乳在胸前剧烈地起伏着。
据说雌性哺乳动物有根据雄性尿液的气味判别其基因优劣的本能,并据此决定是否与其交配,在自然界,强壮的狮王在领地周围喷洒的尿液能轻易地让路过的母狮发情。
陈香兰已经快忘记有多少年未曾和异性有过如此直接的生殖器的接触了,阴道内的淫水越积越多,从穴口溢出,借助她柔软的阴唇均匀地涂抹在我的肉棒上,让彼此的摩擦更加紧密而顺滑。
长期缺乏性爱滋润的女人犹如久旱的花朵,突如其来的快感如潮水般汹涌,一下子就将陈香兰这朵即将枯萎的花淹没了,这种巨变任谁也无法抵抗,美妇人的整个身子都痉挛起来,口中娇喘连连。
“啊……不要……啊……不行了……啊……人家要尿出来了……啊……憋不住了……啊……尿了……尿了……”
突然,陈香兰只觉得小腹一紧,之前排泄到一半的尿液夺门而出,浇淋在粗大的大鸡巴上,先是美熟母被我尿了一屁股,接着她便『以牙还牙』给我尿了一鸡巴,彼此的尿液混合在一起四散飞溅,此时马桶的内部犹如一个烧开的水壶。
伴随着这泡尿,陈香兰也迎来了久违的性高潮,身子瘫软在马桶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们两人尿尽之后,我便将大肉棒拔了出来,又甩了甩,肉棒上的残尿溅了陈香兰一身,我这肉棒早已完全充血勃起,比之前又粗了一圈、长了一截,那高高昂起的大龟头威武霸气,犹如一门蓄势待发的高射炮。
此时的陈香兰早已是一头待宰的羔羊,我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将她彻底拿下。
然而我却并未这样做,因为我知道放长线吊大鱼,现在不可操之过急。
陈香兰看着我挺着那根生龙活虎的大肉屌坏笑着离去,惊恐的眼神中露出一丝失落之情。
……
婚礼现场热闹非凡,王浩和陈香兰忙着招待陆续到场的亲朋好友。
陈香兰一身艳丽的旗袍光彩照人,提臀束腰的设计愈发显露出她前凸后翘的肉弹身材,所谓『旗开得胜』,旗袍的叉子开得很高,露出整条肉丝长腿,步子迈大一点儿甚至能从侧面看见丝袜里的红色裤衩子,脚上穿着一双崭新的酒红色的绒面尖头高跟鞋,喜庆中透着性感。
他隐约觉得自己母亲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是新鞋磨脚吗?可这身行头是母亲为了他的大喜之日精挑细选的,不可能不合身。
今天早上陈香兰洗完澡吹好头发围着一条浴巾从卫生间里出来,正打算换上为儿子婚礼准备的盛装,才想起所有衣物都在被婚伴霸占的卧室里,只得硬着头皮悄悄钻进我的房间。
陈香兰偷偷瞄了一眼,发现我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便蹑手蹑脚地在衣柜里翻找,旗袍和丝袜都在。
可是那双酒红色的高跟鞋和为了讨个好彩头而准备的大红色内衣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正当陈香兰纳闷之际,眼角的余光竟瞥见那条红色内裤正挂在我的大鸡巴头子上,一柱擎天的肉棒像根旗杆,挑着犹如红旗般的内裤,只是『旗子』因为被蹂躏且吸饱了精液而皱巴巴地耷拉着,飘扬不起来。
陈香兰胆战心惊地靠近,发现红色的胸罩也在一旁。而那双高跟鞋则被丢在床边,鞋帮的边缘有些变形,像是被一只『大脚』硬塞进去过似的。
先拿出去再说吧。陈香兰心想着。
陈香兰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摘肉棒上的内裤,那根肉棒的长粗竟比她的藕臂有过之,玉手不小心碰到大龟头,坚硬的触感令美妇一阵心颤,不由得想起昨夜卫生间里的那一幕。
终于把要穿的衣物拿出来了,奶罩和内裤上全是精液,马上就要出门了,现在洗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用纸巾擦干了将就着穿。
一阵忙碌之后,垃圾桶里装满了纸巾。
陈香兰硬着头皮将奶罩和内裤穿上,半湿不干的感觉再搭配那刺鼻的精臭味让美妇人连连作呕。
糟糕不止于此,陈香兰只知道我用她的内衣打飞机,可她却不知道性感的高跟鞋也被我用来自慰。
待包裹着肉丝的玉足伸进鞋里时,那一大坨浓稠的精液瞬间将丝袜浸透,裹住美妇的三寸金莲,还有不少精液从脚背和鞋面的缝隙里溢出来,滑腻得难以站立,整个人借着鞋底的斜坡一个劲儿地往前溜。
穿着这样的高跟鞋和内衣怎能让人舒服,难怪会被自己儿子觉得举止不自然。
婚礼现场陈香兰热情地招呼着宾客,对所有人都洋溢着灿烂的笑脸,在场宾客谁会想到这位喜婆婆的大奶子和小穴上粘满了伴婚男人的精液,底下的高跟丝足更是浸泡在精液之中。
胸罩的海绵垫仍旧在不停地向外渗着精液,旗袍的前襟上出现了隐约的湿痕,内裤裆部上的残留精液仿佛还带着鸡巴滚烫的温度,似乎浸泡在精液之中的不只有那双玉足。
还有陈香兰整个寂寞的身子。
在儿子的婚礼上,这种羞耻的感觉被加倍放大,强烈地刺激着陈香兰骚熟的身体,虽然脸上不露声色,依旧和客人们谈笑风生,可这位喜婆婆藏在旗袍下的奶头早已胀得发硬,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着,高跟鞋里的脚趾头始终紧紧抠在一起……